两兄弟的女人 之4
第(1/3)节
石chun兰对六斤失神的眼睛,显然使八斤极大地不安。他借口要去休息。他心中不仅在燃烧,一切都在熔化,虽然他曾有极大的能量使她感到疲乏和满足。但他清楚自己不是一个一针见血的男人,每次石chun兰倔强地谈说六斤,他都觉得这个女人是不可阻拦的,无可奈何。
“不行,睡不成!”石chun兰的任xg使八斤和六斤吃惊,“你们四十多年不见,想不到这样不痛不痒!那好,就这样地坐着,你们陪我,我也陪你们,都想想,怪你,怪他,还是怪我这个女人?”
使石chun兰真正认识男人的还是那场人与狼的搏斗。当六斤把狼扔下山崖,她已惧得软在地上。可是,接着她被一种东西振奋,这振奋在当时以及后来给她无穷的力量。她向六斤扑去:
“六斤,好兄弟,你咋样?”
“我说过的,叫你一人不要出门,chun天有狼!”
六斤直冲冲地回家,似乎生了很大的气。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她,虽然还没弄清八斤的生死命运。但身边的这个时时让男人产生yu望的女人却那么真实,难以回避。他的确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行动照顾与八斤只有一夜夫妻生活的嫂子,他担心自己对她不会控制多久。接着他讲述了寻打八斤的情况:“有人看见一个小伙子想从两个兵卒手上逃跑,给兵卒打死了,鬼知道是不是八斤。我去找了,不见他的尸。”
马氏祖先流传下来的草药偏方贼灵!不几天,六斤的手指见好了,他要去锄草,女人也要去,他没有阻拦。chun天的马家沟,就已经非常燥热,女人穿着白底小红衬衫,满身都散发着魅力。六斤看得发痴,遂产生许多联想。女人也不躲避他的眼睛,冲他微笑。
六斤躺在床上午休,耳边打雷似的响起八斤临走时声嘶力竭的嘱托,但这对他的影响已经不强了。那个想逃掉而被士兵打死的人是八斤,还是别人?如果选择,他可以取前者,胞兄死得那么惨固然令他悲痛,干吗不敢承认它的可能xg?不管怎样,女人,他的嫂子实实在在地钻进他的心里,鼓起他男人的勇敢,并在上升、爆溢。总之,女人已变成他的眼睛、他的鼻子、他的嘴,一刻都不能离开了。他渴望看到女人的一切举动。女人出去了一会儿,他分明知道她去做什么却偏要踅出门,装作瞅山上太阳的位置,向没有任何遮拦的茅厕瞥一眼,然后又兴奋地跑回屋里。女人从茅厕里看得真切,却不打动他,咬着嘴暗笑。
晚上,六斤就格外地失眠,碌碡一般拼命地翻动。他在克制自己,也在向女人发出信号,女人却故意无动于衷。等六斤累得不能坚持了,她明知故问:
“你咋了?”
“不咋,我睡不着。”
“想啥?”
“想就是想呗。”
“你……都看见了?我想……”
“明天……”
半夜女人做恶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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